第214章

  可是池鸯想了想,还是摇了摇头表示没事。
  即便南临是她的父亲,可是现在终归,也不过是个才认识不久的长辈罢了。
  南临对于池鸯的反应也并没有感到意外,他依旧笑着,上前拍了拍池鸯的头。
  “若是有什么想说的,可以随时找我。”
  说罢,他先一步踏出房间。
  身后的池鸯神色有些复杂,她看着南临的背影渐渐走远,最后在拐角处转弯消失。
  其实对于南临,池鸯有很多话想问。
  可是每每真的对上那双眼睛的时候,池鸯却又什么话都问不出来了。
  南临的那双眼眸里,藏了太多情绪了。
  等池鸯从那个房间走出来时,白霜斜靠在楼梯口处,手自然下垂的看着她。
  “鸯鸯。”
  白霜温柔的唤着她,伸出手示意她过去。
  池鸯的目光却从白霜的脸上缓缓下移,挪到了他的腰间。
  被衣物所遮盖住的伤口。
  小鹌鹑停在了原地,没有往前走一步。她垂着眼,如蝶翼的睫羽轻微颤动着。
  白霜哪里会发现不了池鸯的情绪,在刚回来时,她便避眼不肯看他,在配合上歌慕那奇怪的反应,已经足够说明很多事了。
  都不需要去质问,就知道是歌慕说漏了嘴。
  “鸯鸯,我疼。”白霜阖了阖眼,伸出悬空的手也缓缓放下,沙哑的嗓音里藏了道湿漉漉的脆弱。
  雪豹以为池鸯在生气他瞒着她。
  像是委屈的大猫咪蹭在腿边翻着肚皮撒着娇。
  可是池鸯还是站在那里,低着头不肯说话,白霜便抬腿走了过去。
  哄小妻子嘛,得脸皮厚。
  走近才发现,池鸯低着头,眼泪早就从着眼角溢出,滴滴滚落。见白霜走过来,她胡乱的抬手擦了擦泪痕,别过脸去依旧不肯看他。
  这下换白霜急了。
  一向沉稳的雪豹跪蹲下身,牵着池鸯的手仰着头去寻她的眸子,声音里带着几分微不可察的央求,他软着声音说道:“鸯鸯,你看看我。”
  红着眼的小鹌鹑看上去可比雪豹要更委屈几分,她其实并不是生气,她当然知道白霜想瞒着她是为了不让她担心。可是她心里就是有点酸酸的,说不上是心疼白霜还是其他原因。
  雪豹这会儿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,小心的勾着池鸯的手轻轻晃着,祈求可以得到一个原谅。
  池鸯忍不住想扑进白霜怀里求抱抱,却在伸手的一瞬间又停下了动作。
  白霜身上有伤。
  小鹌鹑抿了抿唇,抽出自已的手,细声细语的说道:“先下去吧。”
  在她从白霜身边走过的时候,雪豹站起身,从身后搂住了她的腰,头靠在她的颈窝处,呼吸的暖气喷洒在肌肤上,引起了阵阵颤栗。
  “不想下去,你不理我。”像是控诉,白霜的唇似有若无的蹭过池鸯的脖颈。
  池鸯很刻意的避开白霜的腰间,不去碰到他的伤口,想拉开他环抱住她腰身的手,却被捉住指尖握紧。
  “没有不理你,只是觉得,你不想我知道这件事的。那我就装不知道。”
  “可是我看一到你,就会想着你受伤了,觉得难受,怕被你发现。”
  池鸯耐心的解释着,耳边传来白霜松了一口气的笑声,他紧绷的身体也在这一刻松弛了下来,抱着池鸯的怀抱也从怕她离开的禁锢软化成了相拥。
  白霜扶着池鸯的肩膀,将她身子转了个方向,使得她面对他。
  小鹌鹑看上去确实是难过的,含在眼里的泪水似落非落,朦朦胧胧的雾气蔼蔼。
  白霜用指腹蹭去那眼角溢出来的泪珠,低头去寻她的唇。
  温热的掌心扶着女孩脑后,两人靠的太近,那缕属于池鸯的香味在鼻尖环绕,柔软的唇瓣被吮的湿漉漉,细碎的吻逐渐转化成唇齿间的纠缠。
  雪豹的舌叶往里探去,去寻她不住后退的舌尖。
  池鸯根本无路可退,她双手抵在白霜的胸膛,在轻微抗拒中被亲软了腰肢,手也被白霜牵引着去环他的腰。
  用残缺的理智从让人沦陷的亲吻里脱离了瞬间,池鸯侧着头避开白霜的吻,不清不楚的说了句:“有伤。”
  “不碍事。”雪豹鼻息加重,又堵住了她的唇。
  灵活的舌尖描绘着池鸯饱满小巧的唇珠,借着她刚说话还未闭上的间隙闯了进去。
  白霜的吻和他人一样,循序渐进的,一步步攻城掠地。
  池鸯往后躲一寸,他就靠近一寸。
  小鹌鹑对于亲吻,总是被动的。
  白霜刻意去引导,使得她稍稍有些回应。即便是细微的轻吮,也能算得上进步。
  等到白霜松开时,一条银丝暧昧的拉长来证明这个吻的甜腻程度。
  池鸯将头藏在他怀里不肯抬起。
  雪豹轻笑,像是思索着的说好像很久没有睡同一间房了。
  小鹌鹑哪里听不出来白霜的意思,红着脸说不要,让他养好伤再说。
  看着白霜牵着池鸯下来,银宵挑了挑眉。看来这个狡猾的雪豹是把人给哄好了。随后视线扫过池鸯略微红肿的唇,没忍住啧了一声。
  哄个人还偷个香,真是一点都大意不得。
  于是银宵很是不爽的凑上去,搂着池鸯的腰就把人从白霜手里抢了过来,可怜巴巴的控诉小池鸯不公平,说他也要亲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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